分享~婆羅洲海外生態之旅(4)by荷楓格格

[晴媚]

六、2006年3月1日第6天
6點30分起床，第1次比老大先起床，坐在長屋中庭沙發上翹腿，練習拿望眼鏡看小鳥，是真的在樹上地上飛的小鳥，不是人的鳥，這年頭不解釋清楚與解釋清楚，都很怪，但非禮勿視的基本禮儀然在，就像爬神山我剛上了坡，一抬頭，當地嚮導正在灑尿，我馬上低頭假裝綁鞋帶，免得彼此尷尬，我很實在吧，扯遠了‧
這一次我最偉大得地方就是練習使用望遠鏡觀看鳥類，長期以來的心願，焜哥也是帶著望遠鏡觀看鳥類，但是我比我懂很多，他還參加什麼什麼鳥類協會的一天到晚出國欣賞鳥類，他很奇怪熱帶雨林的鳥類怎比國內少？我在雨林中聽到一堆聲音不是蟬就是青蛙就是鳥類，怎還嫌少？
然後吃了早餐，炒米粉炒麵，這一隊有斌哥、國強、國強老爸都是大胃王，一盤不夠，又要了2盤，每餐有咖啡、紅茶或果汁可選擇，但是講實話，馬來西亞沙巴或婆羅州姆魯的咖啡實在有夠沒有味道，連北越的咖啡水都稱不上，連喝好幾天都達不到我所需要的咖啡因程度，已經想拿出自己攜帶三合一充數‧陽耀說最好的咖啡在他的店內，訂80包一箱，他可以出售並寄到台灣，他自己收購咖啡豆自己烘培，每晚在中庭雨林咖啡店有招待，他的咖啡還曾讓某人三天不用睡覺，不知是真是假？
今天要在雨林中的河流上搭引擎船到原主民的市集逛街看長屋，一群本來居住在雨林中的遊牧民族，因政策關係被安置於固定居所的長屋中居住，並提供所製作之手工藝品出售賺取金錢，陽耀說把原住民當作旅遊生態的一部分‧市集本來在河邊，但是因為太熱所以移到有屋頂沒有牆壁的篷下‧真的走幾步路，就可以逛完畢，我不知道要買什麼‧看到有一小節竹筒嘛，竹筒上的竹皮拉開一小片兩頭還是黏著，拉開竹皮的兩頭放小竹片，然後拉竹皮會發出聲音，但是這幾條竹皮線如何演奏音樂？老大拉一拉，不會還是不會；原主民阿婆用鼻孔吹笛子，但是我不想買，因為我不想用鼻子吹笛子；用竹子編造的手環很粗不是很美不想戴，也不知道如何用於裝飾，我看焜哥手上有一條，他說用2塊現大洋買給老婆，我摸摸我手上的錫製手鍊，還好，老大沒給我竹手環，否則如何見人？焜哥我沒說你老婆不能見人，也沒說你買的竹環不能見人，我是說攤子上的竹手環很醜戴在手上不能見人；國強說他看到原住民表演吹箭，我是沒看到；最後我看到用許多小珠珠編造有MULU等英文字母的吊飾，1條4馬幣，台幣40元，買6條，向Tina借2元零吉，因為我的錢財都歸老大保管，所以我都得像他伸手要錢，聰明的人都不理財，因為理財的人都很節省，不理財的人都可以亂花錢，爽啦；但感情不穩，千萬不要如此，否則會人才兩失，這是法律人的專業建議‧
我還購買一條圓圓的長長的使用許多小珠珠編造裝飾用的飾品，就這樣了，親愛的在台灣等我送禮物的同事們，請原諒我已經盡力就只有這樣了，我帶很多錢，一路頗累的照顧一堆紙錢，新台幣都是1千元，但是真的沒有東西可以購買，所以送「MULU」4個英文字母，希望親愛的同事們報名參加523海外旅遊生態之旅，自個兒來玩來選購，記得到時候考慮送我有神山地圖的T袖如何？因為有經驗所以可以亂指定紀念品，如果T袖太貴，耳環我也接受，一付7.9元，二付14元零吉而已，合計一付台幣70元‧李蓉第1站下車就已經購買一付黃色的，好像60元台幣是嗎？我忘記了，我只記得我沒買，第1次抗拒禮物的誘惑，買不買當地禮品比寫判決還難下判斷‧
然後艾力克介紹一棵來自於紐西蘭的果樹，上有毛毛的白色的花朵，長形吊著類似臺灣開一長串黃花的阿帛勒的果實，非常好看，在河道行走時兩河岸邊也有許多棵‧
陽耀說河岸兩邊有許多樹木長果實掉到河裡來供魚食用，是受報保護的樹種，我覺得食物鏈永遠都很奇特‧
在雨林中可以看見樹木的共生、寄生、附著等生態，我和老大不是植物但是屬於共生，不在一起相依偎，可能無法單獨存在‧焜哥有一次說這樣不好，一個人也要睡的很好‧可惜我像吸毒一樣沒有聞到老大身上的味道很難入睡‧我要聽老人言，要練習一個人獨立過日子‧
陽耀說有些植物先纏繞在主樹上生活，攀樹而上吸取陽光，然後將主樹纏死最後導致自己死亡，當然會死亡，沒有感恩嘛，主樹讓你攀爬，還弄死人家，簡直不是人，雖然它不是人是植物，還是要罵一罵，藤蔓永遠都是藤蔓，無論多久的歲月都要依附在主樹幹上生活，不可以忘本質，法官永遠需要老大，沒有老大有法官何用，老大我愛你〈「愛」字請自動繞地球10圈這比較少好繞一些吧〉‧
人的本質其實要屬於主樹幹的特質，獨立自主，但是在多元化的社會，屬於做一棵藤蔓的特質，攀爬主樹而上不好嗎？人生有多少的主張，政府有多少政策是屬於藤蔓政策？
廢話少話，進行旅程，穿上救生衣上船坐好，準備乘風破沒浪沿河到風洞參觀，然後再到清水洞，想知道風洞、清水洞是什麼，請報名523海外健行，享受Tina領隊無微不致的照顧，在此不多介紹，因為已經打了第24頁，我的手因打字很累了而且我要繼續寫判決‧忙碌的人生就是如此，假日回來要把7天的工作量在假日加班補回來，但是我寧願加班也不願意生活在熱帶雨林‧
Tina，請記得感謝我，我對妳不錯，還學習政府來個置入性行銷，歡迎參加523登山社海外生態之旅，哈哈！
到清水洞前方的廣場，完全木頭一塊塊搭蓋的涼亭的廣場，先喝杯下午茶，紅茶配餅乾，然後老大決定游泳，放棄去清水洞‧看來我和老大對於「洞」沒多大興趣‧
清水洞要上200多階木梯，我抬頭看不到‧因為一直抬頭看熱帶雨林的高樹，我在回國的飛機上已經感受到脖子有類似拉傷，回國之後看中醫煙熏、針灸、推拿，順便給中醫師介紹神山，還好3天後感覺已經完全好了‧
焜哥、李蓉、教官及我留下看行李，老大換衣服下水前，有3位當地女郎游泳，一直游到水中的橫木，然後放聲大笑，沒有再前進；再來一群外國人，也下水游泳，大概3男2女，也是到倒在水中橫木就停止；老大游到橫木，前進到暗色淺色兩水色區就停止，再游就被沖下來，似乎不能一直游到清水洞噴出的水源頭部分‧
被水沖下來很快，一下就被沖過橫木，老大開始游「之」字形，還是一樣，到不了水源頭，就是接近山壁水流出來的地區；後來外國人上岸，李蓉和教官下水，李蓉約游3步後一直爬一直爬，停止不動；教官約游2步就一直爬一直爬，仍是停止不動的，李蓉、教官均爬回到木頭碼頭，李蓉再下水試幾次之後終於到了橫木，最後教官從木頭碼頭上岸走路到上游再游到橫木‧
看來哇哇，水流可是很急的，我這三角貓就不用想下水了‧
焜哥本來躺在廣場上邊緣的木條上坐著，我告訴他外國女人的胸部實在很宏偉，裩哥竟然從木頭條子上掉下地，天然的人穿泳衣在游泳，人們應該基於美的觀點加以欣賞之，並予以讚美之，並不是眼睛不看，心中就是善良的，而是你使用什麼眼光欣賞女人的胸部？以焜哥掉下地的行為，我想他的心生理真的已經完全不行了‧我不會覺得大胸部很漂亮，但是游泳的人敢穿我一定勇於欣賞‧
其實大胸部是累贅！
後來焜哥說他被胸部的波濤洶湧擊中，真是好笑‧也許也不是不行，正人君子，目不敢斜視，所以不敢往下望是也，老人家的名譽我們要稍稍予以維護‧
老大在游泳3趟或更多趟後上來抽煙，去清水洞的夥伴們已經陸陸續續下來，開始用餐，咖哩雞飯、菜、飯，當然有教官夫婦的素食‧吃飯前國強游泳，他說他已經3年沒有游泳，教官先生也下水‧
吃了飯，有一群人決定坐船回去，例如黃氏父子檔想回去看蝙蝠出洞，老大決定走路，我的媽啊！老大我已經很累了，不能坐船嗎？要走2、3小時呢！
陽耀說每次在河邊廣場都是523的團體最後走‧很難想像在河水邊吃飯看高大的樹木聽潺潺流水聲及小鳥叫聲有多美好，有野餐的樣子，有多久沒有如此野餐呢？
選擇走路，要回到風洞，從風洞旁邊爬上去，陽耀說怕坐船來，河水量少無法行船時，所以有一個替代道路，就有此木頭棧道，很久前建造，不久前補修過‧
我印象中過了一個MOONMILKCAVE ，陽耀說洞中有一種蛇比人高是抓蝙蝠當食物的，我還未進洞身體腦部嘴巴等全身開始僵硬，然後背彎彎頭低低非常虔誠的過洞，希望蛇千萬不要來找我‧直到洞口，陽耀發現一條大蜥蜴掛在洞口的樹幹上，老實說，真的很漂亮，很像小翼龍‧它都不跑，乖乖讓大家拍照用望遠鏡欣賞‧
陽耀說他家小孩不養寵物，直接到大自然去欣賞，很好的想法，但是我養了5缸孔雀魚，看來真罪過‧
參加生態旅遊真的讓我觀念改進不少‧也許回台灣的晚上，我可以開始我住家附近的夜間觀察，但是要先探聽有沒有毒蛇比較好‧但是陽耀說在此夜間觀察的經驗不可以帶回去使用，因為在姆魯走出去3分鐘就到熱帶雨林，這樣不能用，我還是不知道此經驗為何不能用‧
回程路上看到飛蜥蜴，一大群毛毛蟲掛在葉片上，高高大大的雨林，纏纏繞繞的藤木，遠看形狀就像大蟒蛇，近看可恐怖，上面絕對也是掛滿其他物種，能不看最好‧有幾朵大菇菇掛在樹上，像靈芝；也有2朵從地上長出，9層，白色的‧有朵花我說漂亮，陽耀說近看就會看到蟲，可真剎風景的說法‧
無論雨林或神山都好，植物的花朵、葉片、樹枝、樹幹、形狀、顏色、大小永遠都很有看頭，值得細細品味‧
到了雨林，唐先生從另一頭來接我們，他想假裝與我們一起走路回來，所以拍一下團體照‧
洗澡後還可以小睡一下‧晚餐後，夥伴們要分享心得‧
斌哥主持，他說什麼我忘記了，焜哥說什麼我也忘記了，Tina說什麼還是忘記了，教官先生說一直重複說類似接近大自然很好接近大自然真好，對不起，我只記得這句話，然後結束時，教官夫人補一句說：你忘了說愛我了啦‧
教官夫人說什麼也忘了，神仙眷侶的太太欣慧說假日都是睡覺天，很少運動等什麼什麼，其他的我還是忘記了，只知道傳譜幫她洗30幾件衣服，傳譜說了很愛太太，其實他不用說全世界的人及雨林中的動物植物昆蟲都知道，
屏東吳說什麼我也忘記了，黃氏父子檔由國強代表，他說過年會給爸爸一個大紅包，每次都很大包，其中一次是出國旅遊，他老爸馬上補一句紅包還留著〈黃老伯適合唸法律，記得留證據‧〉然後引一堆資料，什麼雄又如何的，對於原住民的生活如何又如何，如果不知道是在分享旅遊感想還真以為進了人民殿堂評論熱帶雨林有關原住民政策什麼什麼的，我只知道他唸很多書，幸好他沒有說要來馬來西亞競選什麼什麼的，否則針對他的意見可得花好些功夫加以了解；我家老大仍然授權我講話，還要求我一定要說很愛他，我想全世界的人動植物雨林都知道我很愛你，你每晚彈鋼琴給我聽對我無微不致的照顧，但是我要說的主旨大概是如果有機會我會想再來爬神山，姆魯國家公園就比較難，因為不是日曬就是雨淋，這種日子如何過，但是一生總要到雨林一次，體驗雨林的植物、昆蟲、日曬及傾盆大雨‧
艾力克說這是他第1次帯華人，他曾帯過法國人全程用筆談，也帶過英美人士他們來之前已經看書看資料所以不用介紹太多，但是要注意他們的安全因為都是人高馬大的‧他希望我們鍊好體力有空可以去爬亞庇山，其他的我忘記了‧他曾在洞中叫我們關燈體驗探索洞的樂趣，關燈之後的洞內黑漆漆不見身邊人，嚇死我‧
台北吳說爬神山就一定要攻頂，其他忘記了‧
下一次記得講一句經典句子或單字讓寫作的人好發揮，夥伴們，講這麼多整人啊！最主要的是我很對不起各位，各位講的頭頭是道而我沒記得幾句‧
幸好Tina有錄音，否則一次太多人發表演說，內容很難記齊全‧
晚上還是要夜間觀察，我腳麻痺了，本來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老大說隔壁神仙眷侶也要去，哇，既然她們每次都走在最後竟然都要參加，我想我大概也應該珍惜最後一晚雨林之夜，所以應該還可以走，何況焜哥交代明早要早起不可以晚歸‧所以走人了‧後來神仙眷侶提早落跑，欺騙我老人家OBS‧
最後一晚夜間觀察是不虛此行，看到綠嬋脫殼，天啊，真是厲害，一隻蟬掛在木頭棧道的木頭支柱邊邊上，然後伸出一駝綠色體，然後長眼睛、翅膀，翅膀再從捲捲拉直，然後本來頭部在下，尾巴在上，後來頭部自動往上彎上去，小觸腳頂住空殼用力拉出在殼中的尾巴，然後等翅膀乾之後，展翅飛翔，因為陽耀說等翅膀乾要一小時之後，所以我們先離開，不知道陽耀幾時離開‧最難忘記的是長大的翅膀竟然是藍色透明，好漂亮，因為我和老大對於攝影不在行，所以教官先生協助拍照，感激不盡‧回國我們會盡量學習使用數位相機練習攝影‧拍照最好的應該是國強，希望晴妹Tina給我光碟片時候，我能邊觀賞此段照片邊回味綠蟬脫殼‧
七、2006年3月2日第7天
早上5點30分起床，5點45分的船，要去坐船行走在河中聽鳥叫聲‧前30分鐘，我大概是昏睡中，但是如此很對不起大清早起床搭船聽鳥叫聲的活動，所以我閉起眼睛然後使用耳朵認真的聽鳥叫聲，這招好，因為心思全放在鳥叫聲，「哥基哥基怪」，是我唯一記得好像鳥如此叫的，很可惜我回國後就自動忘記鳥如何叫，所以無法在此形容‧
吃早餐之後，11點吃中餐，1點搭機離開姆魯，然後到2點多到亞庇機場，一下飛機竟然有人打電話給我，嚇死我，怎沒關機‧
下午5點50分飛機飛往台北，所以辦理出關，提行李又從1樓到2樓寄了行李，搭小巴士到市區‧教官夫婦選擇留在機場，1人16元搭小巴士去逛街‧
焜哥撞到頭是何時的事情？反正他沒當官的習慣，上車都不知道要用一隻手遮住頭頂‧我想他大概痛到流淚，搞不好想大哭，但是40歲以上的男人只剩一張嘴，哭要用眼睛，所以到旁邊含淚含淚就算算去了‧
亞庇中央菜市場，焜哥購買山竹請大家吃，一斤7元馬幣，過幾攤，1斤5塊錢，傑生說可能剛剛比較新鮮；參觀整行店都是魚乾的味道差點醺死我，大家去買香料，老大和我四處逛，遇到焜哥，看到整條吐司或蛋糕、麵包放在攤位上等待出售，懷疑如此熱的天氣如何保存新鮮？
神仙眷侶要求喝椰子汁，一群人去喝，我不太敢喝，所以老大獨嘗，但是我協助吃果肉，李蓉挖半天果肉之後放棄了‧
再搭車去百貨公司，有一點樣子，除了價錢外，老大只剩34塊錢零吉，所以我買拖鞋19.9元，耳環2付7.9元算14元，就全花完了‧
飛機晚到，在機場看飛機上下貨，加油，其實很好玩‧在飛機上看了幾頁小說，回到中正機場10點15分，回到家12點，累死我了‧
這一次的婆蘿洲海外生態旅遊真的很好玩，我喜歡‧
時間有限，到此結束…合計花費12小時寫及校對
讓一起去的夥伴們閱讀後留個紀念，20年後再見各位，希望回味無窮‧
荷楓格格9503082055
95年3月8日晚上10時55分
(完)